第(2/3)页 裘不繁要冲,也被池三枪喊住了。 “裘老爷,再等等,”池三枪很理智,“神风队,孟乘柯,你们见势拖住他,拖到他的血流干、毒发作为止。我还是那句话,砍他一刀就能领赏。什么时候砍都一样。” 神风队的人可不是池三枪的水平,他们看不出曾乙旗的邪门。以为池将军要看自己表现呢! “杀!” 四名死士举刀向前。 “嘎嘎嘎!”曾乙旗那是恐怖的尖叫,不能叫做笑了。来得好,老子正口渴呢!人去了死门,却转身又从休门出,转了一圈,割了四颗人头。当然身上也留下四处新伤。“嗷~喔~,来咯来咯,来送人头咯!” 这一下神风队也不敢上了。这可不是人,是收人头的怪物。 没有人敢上了。 …… 风越吹越大,那雨点砸在身上,比那些伤口和毒,更让人清醒。 飓风来了吗?曾乙旗抬头看天,天上阴沉沉的。只有大海的远处有一块亮光,是乌云的空隙,仿佛有人从那个缝隙里在看他一样。 “呵呵,是要来取我的命吗?”曾乙旗望着那一小片光明说道:“可惜咯,可惜这里已经没有人敢来取我的命。” “曾混蛋,你别这么嚣张,”鸡毛松走了出来。 鸡毛松看着曾乙旗分孟断,又看到他勾了土生和徐老,再斩杀四名神风队。他在想,当日曾混蛋在阿婆山,也是这般杀人的吗?这还真不是平时那个曾混蛋,以前他想不明白这人怎么会去阿婆山屠山。而今看来,不是他,还有谁能在阿婆山杀这么多人? 此刻的曾乙旗来就是一个冷血,他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,恶魔,绝对是恶魔。鬼父都会认人,这个曾混蛋杀人或者只是想杀人吧! “嘿嘿,鸡毛松,你也来送死吗?” “曾混蛋,我送死又如何,你已经是死人一个了,你不知道吗?”鸡毛松吼道:“现在的你,比死人还可恶。” “是吗?哈哈哈哈,我想应该是这样吧!”曾乙旗大笑,他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笑,或者只有笑才能掩饰他对自己此刻的厌恶!“鸡毛松,小爷今天心情好,告诉你一个秘密。你知道我在阿婆山是怎么杀人的吗?” “这还用你告诉吗?看你杀起人来如此熟练。这不就是你的本性?” “本性?哈哈哈,也对。或者就是本性吧!为了去阿婆山,我还做了一回小偷,你知道吗?我特地去万王府偷了一壶酒。我怕去了阿婆山开杀戒会缩手,我怕见了太多的死人会胆怯,我怕我会掉头。所以我偷了刘操小儿一壶酒。在阿婆山我是真的喝得脑袋发热才敢杀那么多人的,那些割下来的人头,各个都睁着眼睛看着我,我……” “啊~~~~”鸡毛松越听越火,一声怪叫,标枪一横,“我杀了你!” 第(2/3)页